标连个嫌疑人都没有。

“找到偷拉电线的人”一看就是游戏里的那种日常任务,怎么会一点头绪都没,宗怀棠这根小线头也没扯开。

虽然这才第二天,他不该这么心急,但是除了做任务,还要提防警告。

陈子轻把椅子扶正,宗怀棠捡起螺杆,边往办公桌方向走边看他那游魂样,一眼过后又看一眼,没注意到地上的水,脚下一滑,左腿重重撞上桌脚跪了下去。

宗怀棠维持着这个跪地姿势眼前一黑,他隐忍得面部扭曲,浑身冒冷汗地坐到了地上。

游刃有余的风流倜傥样全无,狼狈又凄惨。

陈子轻这回终于转移了注意力,他很不厚道地笑了一下,转而就抿紧了嘴巴自我谴责。

我怎么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我真是罪该万死。

宗怀棠坐在一滩水迹里,一条手臂搭在健康的右腿上把脸埋进去,一条手臂伸向左腿,按着剧痛部分的指骨剧烈发抖。

弓起来的背部起伏不定,衬衣下隐约可见紧绷的肌肉,喉间气息急促抽动。

陈子轻觉得这是个套近乎的机会,于是他献爱心展现善意:“宗技术,你的腿疼得很厉害吗,要不我给你揉揉?”

宗怀棠歪头从臂弯里露出赤红的双眼,额发被汗打湿面色惨白,脖子上鼓着青筋,他用一种“我没听错吧,这是什么离奇鬼话”的眼神看向陈子轻,愣怔中透着巨大的难以置信。

男人给男人揉腿,有这样的?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