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阴冷的屋子,和清明没用完的纸钱。

陈子轻蹲下来,他用尽全力拽起钟明,两人对视。

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

名单里是没有钟菇,可她也是真的不在了,她并非葬生在工厂的大火里,不知道是怎么走的。

总归是走了的。

不然也不会以不变的年龄从五几年到八几年,把她死去的哥哥当活人,照常相处。

钟明挺阔的背脊弯得很深,停滞的二十多年时光好像是一瞬间就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的的额头贴着湿淋淋的地面放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