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擦?”

“没让你……”

陈子轻话没说完,宗怀棠就将塞在裤腰里的白衬衣下摆抄出来,带着皮带扎过的痕迹包住他的手,很不认真地擦了几下。

“行了,没汗了。”

宗怀棠不把下摆塞回去了,就那么随意地垂下来,他两手捉住陈子轻的腰,把人转回去,对着前面巷口:“再骑不好车就没借口了,向师傅。”

“我哪有找借口。”陈子轻继续骑车。

“现在是82年。”他嘀咕,“鬼魂不是都停在原地吗,怎么也能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