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天到晚的到处跟女同志吹风赏花看雪望月。”

要是搁平时,宗怀棠的嘴里早就飞出一箩筐刺刀,把汤小光扎成了刺猬,还会误伤到陈子轻,送他三五刀。

现在没有。

宗怀棠察觉不出汤小光的阴阳怪气,他微微阖着眼,虚弱到没有精力扯闲篇。

腿确实难受,怕是比陈子轻以为的还要严重。

陈子轻提起了心,手伸向宗怀棠的左腿,下意识想摸,忘了汤小光在场了,他在摸上去的前一刻刹住车,改成拍被子上看不见的灰尘。

“汤同志,旧疾会受天气的影响,这两天总是要下雨,总是不下,闷死了,宗技术的腿就……”

宗怀棠打断道:“向师傅不必为我解释,他说得也算事实,我以前的确是那样。”

有委屈,只是不想解释。

陈子轻偷偷看了宗怀棠一眼,生病的人会比活蹦乱跳的时候要脆弱,所以这人也不例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