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的嘴里都是宗怀棠的气息,天知道他一分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深吻啊,脑干都要被吸走了,宗怀棠突然就从蜻蜓点水转变了画风,一声招呼都不打,比鬼还恐怖。
陈子轻脚踩棉花蹲了下来,他心很累不想说话。
宗怀棠也蹲下来,点了一支香烟,深沉地抽了一口,不着四六地开口。
“实践出真理,你说的对。”
吃喜欢的人的口水,不会觉得恶心反感。
陈子轻见宗怀棠朝他看过来,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两只手挡在身前:“你不会还要亲吧,我嘴都麻了。”
“出息。”宗怀棠夹着烟的手抄起额发扶住额头,“那边还在亲,两根舌头搅来搅去的,怎么能搅这么久。”
陈子轻脱口而出:“不止搅舌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