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苏婵的声音也出现在那侧。

“好痛，呃......”

段遇寒浑身巨震，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嗡鸣声。

他马不停蹄赶去小岛时，一路上都在想，如果苏婵真的死了自己该怎么活下去......他再也无承受再次失去的后果。

直到看见活生生躺在床上的她，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劫后余生。

无论是对苏婵，还是对他，都是劫后余生，他上前几步拉住她柔.软无骨般的手。

“为什么？留在我身边就那么让你难以忍受，就算......”他不想说出“死”这个字，顿了顿，只能用哀求的语气道：“别再这么做了，好不好？”

苏婵静静的盯着他，声音嘶哑：“可以。我们两个人，死一个，这件事就算完了。”

毫不犹豫，他整个人僵住，心脏又传来熟悉的撕.裂感，深呼吸好几次才压下翻涌在心底的情绪。“如果我死，你会不会原谅我对你做的事？会不会一辈子记住我？”

“会。”

段遇寒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抢，递给她，握着她的手指向自己胸膛。

“好，苏婵，那你杀了我。”

苏婵安静的看着他，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色，嗤笑：“你现在，比我需要医生抢救，去看看自己是不是得了神经病，发疯了。”

“我不杀人，我不想毁了自己下半辈子，阿珩还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