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的人,

后来的事,她便不清楚了。

毕竟,那时的她已卸六宫大权,萧聿还禁了她的足,后宫上下,哪还有人敢往坤宁宫递消息……

就在这时,温热的掌心落在她的腰上。

“醒了?”他轻声问。

秦婈闭眼试图抹去那些梦境、那些回忆,她长吁一口气,回身道:“嗯,臣妾这就起来伺候陛下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