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冤枉的,你好好和他解释清楚,他也不会为难你的。”

白依柔尽力放得温柔的语调和她眼底的警告,让左巡挣扎和呼喊的动作逐渐放缓了。

半晌,他垂下眸子,情绪也平稳了许多:“我真的是冤枉的。”

被几个保镖放开后,左巡深呼了一口气,“砰”第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抬头,眸光认真地看向陆砚深的方向,声音恳切:“先生,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证据都会指向我……”

“我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您应该了解我的。”

“为了您,我什么样的脏活累活都做过,您对我也不薄,我为什么要忽然背叛您呢?”

他越说越委屈,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声音甚至开始哽咽:“先生,哪怕是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您也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认定我有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