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瑾才六岁,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或许需要心理疏导……”

陆砚深正在上楼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冷冷地转眸扫了一眼温言:“这些年,你们给他做的心理疏导还少吗?”

温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我承认,奕瑾比较特殊,我们的那些心理疏导的手段对他的作用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