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镜头一转,拍摄到了红酒庄园大门的方向。
顾长明白芷芳和白依柔一家三口,正在往庄园外面继续倒汽油。
“依柔,确定没人跑出来吗?”
白芷芳放下手中的汽油桶,气喘吁吁:“你这孩子,还是和六年前一样,做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提前跟我和你爸爸打招呼!”
“当初顾清辞那件事,如果你不说,我们都想不到,其实是你做的!”
白依柔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上的汗:“如果我自己能做,就不会把你们两个拉进来。”
“六年前我烧死顾清辞的时候,是左巡帮我的,我自然不会通知你们。”
“但是现在,我要烧死的就是左巡,没办法了才找了你们。”
她深呼一口气:“我们快走吧,趁着陆砚深和陆家人还没发现!”
顾长明连忙点头:“好!”
说完,一家三口上了车,飞快地离开了红酒庄园。
视频一镜到底,没有任何剪辑的痕迹。
陆砚深盯着手机,目眦欲裂:“老管家居然是被他们杀死的!”
而且,他们话里提到的六年前……
男人抬眸看向左巡,眼底带着冷意:“六年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巡沉默了一瞬,老老实实地将他六年前收了白依柔的钱,将顾清辞扔到火场里烧死的事情说了出来。
最后,他还压低声音提醒陆砚深:“您身边的那位和太太同名的女人……我怀疑她就是太太本人!”
“即使面容和声音不一样了,但她看向我那带着仇恨的眼神,没有变。”
左巡交代的信息太多了。
陆砚深靠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安排下去:“备车!带顾清辞和沐晗……还有奕瑾,去DNA鉴定中心!”
“算了,让鉴定中心的人到我家里!”
说完,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地看了左岸一眼:“顺便,撤销和顾家的所有合作,撤销给白依柔的所有资源,把所有的证据提交给警方,顺便联系监狱那边的人,告诉他们。”
“我要让顾家人……生不如死!”
左岸连忙低头:“是!”
凌晨一点。
顾清辞和两个孩子被管家匆忙叫起来,迷迷糊糊地拔了头发,剪了指甲。
陆砚深一夜未眠。
鉴定报告是凌晨四点钟出来的。
他看着报告上的文字,喜极而泣。
第二天早上,顾清辞是在男人的怀抱里醒过来的。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挣脱:“陆先生,你放开我!”
这男人有病吗?
“清辞。”
陆砚深死死地抱住她:“你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我这次绝对不会放开你了。”
说完,他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左岸已经安排人到国外去将卿泽接回来了。”
“骨髓的事情,交给我。”
顾清辞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都知道了?”
“嗯。”
男人叹了口气:“也知道了,你我一直在白依柔的误导之下对彼此仇恨。”
他将白依柔和左巡在监狱里面认罪的画面播放给她看:“六年前的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我对她好,是因为她一直在伪装,骗我当年那个从火场里面救出我的人,是她。”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顾清辞脸上曾经被烧伤的地方:“你太傻了。”
“这么疼,为什么不和我说?”
顾清辞闭上眼睛苦笑了一声:“你又不喜欢我,说了,只会成为你的负担。”
“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陆砚深紧紧地抱住她:“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其实就喜欢上你了。”
“只是身为陆家大少爷的骄傲,让我一直没有开口和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