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巴图脚下微一用力,轻蔑地骂道:“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副怂样,谁家小姐会瞧得上你?”
“啊~~~~官爷饶命!”男子痛得杀猪样的嚎起来:“小人不敢有半句谎言,真是小姐约我,银子小人买了酒吃,但包银子的香帕却还在身上,官爷若不信,只管来搜。”
舒沫使了个眼色。
巴图会意,脚下松了力道,弯了腰在他怀里一顿乱,果然出一条丝帕来。
质地柔软,绣功致,微风拂来,隐隐还能嗅到一丝幽香。
显然,这条丝帕绝非市井村姑所有。
可,昨日睿王府出殡,来送灵的何止百家?
又不能一家一家去问,只凭一条丝帕,要从数千人里找出那位小姐,虽谈不上大海捞针,却也绝非易事。
“你且说说,那小姐多大年纪,穿什么衣裳,大概什么模样?”舒沫想了想,问。
男子听得舒沫声音清润,如月照清泉,说不出的好听。
不知长得如何的美艳,心中痒痒的,忍不住抬了头去看。
“大胆!”巴图一脚将他踹飞:“我家娘娘问话,你只管回就是,贼眉鼠眼,乱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