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舒沫身子颤得厉害,死死地抿着唇,一个字也不说,只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夏候宇哭了一阵,慢慢平静下来,默默地坐在炕沿,为刚才的失态而暗自懊恼。
舒沫握着他的手,半刻也不敢松懈,陪在他身旁。
也不知过了多久,绿柳试探地在外面问了一句:“小姐,掌灯了,是不是开始摆饭?”
舒沫小心地看一眼夏候宇。
他黑着脸,回了一句:“若不合小爷口味,小心我掀了你的桌子。”
舒沫莞尔:“今日且将就着,改天我腿好利索了,定然亲手做几道家常菜给你尝。”
“哼!”夏候宇不屑地道:“老实说,你其实本不会做菜吧?养伤只是借口,不过拖些时间,现学几道菜来敷衍小爷,对不对?”
“嘿嘿~”舒沫干笑两声:“你我心照即可,何必非要戳穿?”
夏候宇闷不吭声,忽地把一样东西塞到舒沫手心。
舒沫只觉触手冰凉,低了头一看,是个碧绿色的瓷瓶,瓶口的软木塞子用大红绸子包着。
“这是什么?”舒沫好奇地拨了瓶塞,一丝淡淡的薄荷清香扑鼻而来。
竟然,跟夏候烨白天给她送来的伤药一模一样!
想必,他刚才去而复返,就是因为这个了?
舒沫百感交集,抬了头怔怔地看着他:“小宇……”
“你这女人,笨得要死!”夏候宇板着脸道:“父王娶了你,算倒了大霉!光是三花玉露膏,就得用光他的他俸禄!”
“臭小子!”舒沫倾身过去,一拳打在他口。
“小爷要告诉父王,”夏候宇捂着口,哇哇大叫:“你不止是笨,还有暴力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