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塞。 夏候烨冷哼一声,将她的右腿拿下去,换了左腿摆在膝上,如法制:“恐怕要教你失望了,本王的命绝对比你长。” 舒沫痛得死去活来,张了嘴只顾吸气,哪里还有余暇还嘴? 她既不说话,夏候烨也便不再吭声,专注地揉着她的伤处。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低低的抽气,伴着偶尔逸出的一声呻吟。 渐渐的,气氛变得诡异。 夏候烨盯着自己的手掌,惊觉掌心所触的肌肤说不出的柔滑细腻,少女的体香,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