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她才不要哄他呢。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本事永远都别操她。

秦潇去卫生间,观察着脸蛋上的红肿,这样子出去,说是被人给轮扇都信,红的这么厉害,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了。

思考了半响,镜子中女人的脸慢慢扯出笑容,即便脸上带着红肿,她也笑的依然妖艳。

她秦潇从不缺男人,这个不行,那就下一个,反正顶着这张脸,一定会博取他的同情。

宋诏晚上10点多的飞机,落地凌晨才到家,身上还穿着来不及换掉的白色西装,眸中透漏着疲倦,捏起眼角。

刚出电梯,便看到家门口蹲着的一个身影,娇小的身子蜷缩,把自己抱得很紧,她抬起头来,眼巴巴的望着他。

“秦潇?你怎么在这,不是在医院吗?”

“想你主人,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她抬起头来,脸蛋上的红肿显而易见,宋诏赶忙蹲下来看着她的伤,语气尽是不悦,“脸怎么了?谁扇的你?”

秦潇没说话,把脸贴去他的怀里,伸出手抱住他,声音格外委屈吸起了鼻子。

男人沉默了片刻,阴冷的语气问道,“是你的前男友吗?”

她发出了细微的哭声,揪住他的西装,呻吟道,“脸好痛,呜真的好痛,主人不要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来找你的。”

宋诏把她抱起来,指纹开门往屋内走。

拿来药膏冰块,坐在床边给她涂药,秦潇赖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

“好丑,呜太丑了,主人不要看我。”

他叹了口气,“我不嫌弃,把头抬起来,再不涂药脸好不了,这张脸是不想要了吗?”

秦潇吸了会儿鼻子,慢慢的抬起头,眼睛也肿了,男人的目光中满是心疼,这正是她想要的,可怜巴巴的撅着嘴巴,以示夺走他全部的同情心。

冰凉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脸颊,秦潇时不时的倒吸冷气,刺激的不停往后闪躲。

宋诏摁着她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晚上睡觉把这个放在脸旁边,别碰水,明天我再给你涂一次,应该就能好了。”

她低下头,白玉的手指紧紧揪住他西装外套的一角,小声道。

“主人可不可以陪着我睡,我害怕。”

宋诏抚摸着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不停在皮肤上挠弄,像在逗弄一直猫,痒痒的,他的眼中带着欲望。

“你是故意的吗?知道我跟你睡觉有什么下场吗?你这一整晚都别想好好睡。”

突然看她红了脸,那种肉眼可见的红,而不是被扇出来的。

“如果主人想要的话,我也可以,我已经好久都没见过主人了,好想你。”

不得不说,她这副脸无论变成什么样,都这么勾引人。

宋诏看似禁欲的平淡,但其实他已经不淡定了。

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胯间,问,“想它?还是想我?”

她面色羞红的低头,跪在床上把脸埋进他怀里,小声说道,“都想。”

一场无言的床上戏码爆发,宋诏把她摁倒在床,重新掠夺回主动权,撕下蕾丝内裤举起双腿,粗大的肉棒在他手中紧握着越来越硬,龟头顶在她还没流水的穴口,问。

“受得了吗?”

“受得了。”她躺在他的身下,抓紧黑色的真丝床单哀求,“进来主人,求您填满我,操死我也好,拜托您。”

骚魅的诱惑,哪个男人能抵御的住!

强行挤入干燥的阴道,撑开一条巨大的粗长,往她腹部里面狠狠塞入。

她偏偏就喜欢这种粗暴,放声尖叫,看起来无比的爽快,柔软平坦的腹部,又一次出现了他鸡巴的痕迹。

“好大啊,主人用力,操死我吧!好舒服,唔爽死了,骚逼马上被撑坏了。”

“满足你,骚货!”

沉重的卵蛋甩击在她的阴唇上,啪啪声淫意不绝,阴唇被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