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郑然和homain走进的时候,齐念延风度还好,姿势一点没变,背靠着吧台,一只胳膊肘还枕着台面,一手拿着啤酒,眼睛盯着郑然的脸看,郑然也很大方的看回去:比眼睛大?开玩笑,我强项!你一脸当场捉奸表情给谁看?突然齐念延没来由的很阳光的笑了起来,然后盯着郑然的眼也转向了homain,homain在郑然的简单介绍下,很有礼貌的伸出手和三个男人分别握了,还自报家门把自己和郑然的关系,他来中国的原因,他大概目前在三江电站的工作一一交代了。陆知年玩味的在一边儿看着,也不说话,鲍旗风听不懂英语又不好显现。齐念延知道homain来自法国后,直接用法语和homain嘀咕了几句,郑然一边早等的腿都酸了,害怕他一会儿还要再显示一下自己的德语能力,就一直用眼神示意他,意思:见好就收吧!你们很熟吗?
齐念延说的稍微过瘾了,郑然和homain就着吧台落了座。
“你的法语怎么样?”郑然正拿着menu挑着饮料和酒水,听到齐念对她这么问了句。
“我的法语和我的爪哇语一样。”郑然说完头都没抬。
“想喝什么尽管点,我做东。”
郑然听的真切,立马合上menu对服务员说了句,“一壶极品燕窝,谢谢!”
第 14 章
这酒吧装修的有风情,那琳琅满目的一长排酒瓶,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似梦似幻,明明所有的酒喝起来都是苦苦涩涩犹如中药,但是为什么品相看起来确是漂亮的跟香水一样。
郑然坐在高脚凳上,把脚搭在椅子腿上,两只胳膊都放在吧台上,姿势跟小学生在教室里听课一样,老老实实等着她的燕窝茶上来。左右看一下身边的两个人,虽然同是高脚凳,但是皆因个高腿长,脚都是直接触地的,homain和bartender参考着menu比划着鸡尾酒。齐念延穿了一条黑色运动裤,白色的长袖T恤但是外面套了一件红色短袖队服,头发上了发泥微微抓散向上竖起,郑然将这个发型叫坐电椅,意指通电之后的效果。一般臭美的男人都爱留这种发型。本来齐念延是面对着屏幕的,这会子转过来冲着郑然,胸前的三个白色的字母“AIG”特别醒目。
“你什么时候改卖保险了?”郑然看着那三个字母。
齐念延不解的低头看了一眼,反应过来后,没有继续解释自己的曼联队服,而是想着如何先安内再攘外。
“妹妹,最近齐念怎么惹着你了?现在想见你一面都这么困难啊!”齐念延还没机会说话,旁边外援就到了。鲍旗风一身中华立领,很中式的西装,人理着贴头皮的短发。不急不慢的插话进来。
“不难啊,这不是见到了吗?”酒吧里的音乐声有点大,郑然身子微微倾向鲍旗风。
“哦,呵呵,对,对,下次叫你出来也要给点面子嘛!”
“哎。”郑然清脆的应了一声。鲍旗风听了高兴的眉眼尽舒。
“这瓶酒很不错啊!”陆知年对郑然放在吧台上的酒感了兴趣,拿起来左右端详着看,“这是玛歌酒庄2000年份的酒。”说完看了眼homain,一猜也知道这酒和homain脱不了干系,不然郑然这样的外行怎么会搞到这么著名的酒。
齐年延凑过来瞥了一眼,“怎么?很好的酒吗?不就是瓶勃艮第嘛。”
“这是波尔多,Margaux2000年份的,我上次在虎子那喝过,市价5000左右。”
郑然听到陆知年这么说,连忙转头低声问homain,“你哥救过这人的命?这瓶红酒到底值多少钱啊。”
homain反应过来他们在谈论这瓶红酒,耸了耸肩膀,“这是PavillonRougeDuChateauMargaux副牌,并不是正牌的,如果折合成人民币的化”说完微微停顿了下,“一千多块左右,当然这是在法国的价格,不算名贵。当然我不知道中国对于酒的税收是多少。”
那边这瓶副牌的红酒显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