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3)

他接着补充,“问过的问题不能再提。”

邵华一手拿着杯子,另一只手端着胳膊肘。“一个。”看着陆知年的很肯定的说。“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

陆知年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你都是这么没心没肺吗?”

“我没心没肺还是你没心没肝?”邵华反诘。

陆知年看着她,脸沉着,眼神犀利。

“你少一副自以为是洞穿一切的表情。”邵华仰着头接着说,“伪君子!”说完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转头就走。他一把扯回她。她浑身僵着的想扳开他的手,他没用太大的力气,但是她就是怎么也甩脱不开他的钳制。她把头埋在他颈窝,抵住。他把她的手退到她的腰后,她狠狠的用着劲儿,呼吸急促,抵住他的肩膀,不要和他的身体贴合。

“伪君子!伪君子!”她咬着牙,声音几乎是透着牙缝里出来。

他呼气也急重起来,两个人就这么角着力。

她哪里是对手,气得掐住他腰侧。他的衬衣料滑,她更加气急败坏,直接拧住衬衣下面的肌肉。

他显然有痛感,手上一用力,她已经完全被他揽到怀里,她一个不稳往后面仰。他脚步踉跄向前几步,和她一起摔在沙发上,她觉得身体快被压散了,神志也快要被压散了。他盯着她,她也看着他。在唇齿相触的那一刻,他们开始激烈的亲吻,仿佛要将对方吞噬。他吞着她的唇,舌,咬她的下巴,脖子,耳垂。她揪住他的衣领扯他的衣扣,才发现自己上衣的拉链早已敞开。他的吻开始下滑,她微微颤栗着意识迷乱的抱住他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中,从衣领处滑向他的肩膀。下一刻突然觉得一阵痛,反射性的推他的肩膀。

他没有给她机会,抓住她的手抵在了沙发扶手上。

小心翼翼共处的外衣终于被撕碎。他也许城府很深,洞穿世事,但是这次他的对手看不见摸不着,他不能用领先对手的机智和手段。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谁也不是,他只是一个渴望得到爱和专注的男人。

因为想得到,才会引来折磨,因为折磨演变成煎熬,才使人慌乱。坚硬和光滑的表情只是掩藏他在另一个世界的内心。虚荣和脆弱,浅滩和漩涡都汇集在那里。此时,隐忍的疼痛炙烤着彼此,有这么一刻,她感到他的愠色和妒意。她被这种强烈的冲击荡涤的七零八落,交织着疼痛和喜悦的感情压抑着她想发出却无法发出的呢喃。

曾经,我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一直低到泥土里,我想我爱他,甚至不关他的事。但是春天是这么短暂,短到我们注定是路人,并最终相互忘怀。象一只夏末的飞蛾,颠扑着踉跄着想觅一丝温暖和光明。

第 59 章

第二天,鲍旗风到了皇后镇。齐念延,赵林虎和陆知年一起去镇上接他。楚黛北将三人的行为描述为男人间变态的友谊,并不屑一顾的拿着早餐回房间了。

“我是下了飞机坐汽车,下了汽车坐驴车。这地方还真难找啊!”在回酒庄的路上,鲍旗风无不感慨的说。

“兄弟我还是来了。我寻思着这趟新西兰我要是不来,那就是手榴弹掉进了粪坑,引起了公愤啊。”

“你家里事情处理好了?”陆知年从后视镜里看他,问了一句。

“别提了!我家老爷子参加了回葬礼,就觉得人生无常,想立马把我的婚事给办了!我绝对不干,娶一个小丫头片子,开什么玩笑!发育齐全了没有还是回事。”鲍旗风摇着头,面容愁苦。

“你那嘴就跟放大器似的,怎么也大学毕业了。还没发育齐全?”大家都知道鲍旗风那个著名的童养媳。

“我对未成年少女不感兴趣。”鲍旗风煞有介事,一脸认真的说。

“你丫得了吧,你是不是还惦记那个手术室护士妞儿?”齐念延毫不留情的直接揭露。

“听说是个军医,难道你喜欢制服,还好这一口儿呢?看不出来啊。”陆知年揶揄。

“手术室里的护士都要求在170以上的,和其他科室不一样。”赵林虎补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