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辫子,现在郑然是短发了,他再也没机会撮撮她的嚣张气焰了。她拿起的酒杯,里面的红酒在灯影下微微的晃动,让他想起了她头上的那个红丝带系成的蝴蝶结,绑在辫子的最下边,有时候跟着她一起蹦蹦跳跳,总是一眼就能看到。
席间,鲍旗风谈到他们公司最近在投标一处工程的设计,他的女伴插口到,“我有个表妹在学室内设计,和这个打噶吗?”鲍旗风一时怔楞不知道怎么解释,郑然接口到,“虽是一个系统的,但是好似一个是卡丁车,一个是F1,多少有点区别。”那个姓王的美女,眨了眨美目,哦了一声,赵林虎在旁边笑着切盘中的牛排,众人倒是高兴的附和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其实郑然几次话到嘴边都没有问出口,她想问问赵林虎是怎么知道homain是同性恋的,还有他凭什么认为她就有心于homain,但是还是忍住了。
晚上吃完饭,齐念延送他们回去,鲍旗风和王姓美女来的时候就是他载来的,所以这会儿和邵华都坐上了他的英菲尼迪,郑然就坐了赵林虎的那辆volvo,车内没有任何装饰,放着一首louisArmstrong的lavieenrose,美国已逝黑人歌星,爵士乐的主宰
HoldmecloseandholdmefastThemagicspellyoucast
Thisislavieenrose
赵林虎身上的颜色和线条总是简单的,颜色不会超过两种,开的车也是volve,以稳定保守和安全而著称的车。但是在满大街的车流里根本不打眼,人们喜欢追逐宝马奔驰林肯宾利。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稳重的不能再稳的人,看不出喜怒,看不出情绪,说话条例分明。郑然听了一会儿就问了句,“你喜欢听爵士?”“恩,对,很喜欢。”只是找话题随便问的,不会这么一语中地吧!
“你喜欢听吗?”
“michaelbuble的倒是常听。”
“哦?”专心开车的赵林虎看了郑然一眼,郑然也大方的看着赵林虎,眨巴了下眼睛,“因为他长得帅。”说完两个人都乐了。Armstrong那沧桑但是极致优雅的歌声继续飘荡着I'minaworldapart
Aworldwhererosebloom
Andwhenyouspeak,angelssingfromabove
第二天邵华飞去了沈阳,那个李予其现在在倒腾铁路车皮,听说油水不少,估计现在混的也算不错。在毫无背景的穷学生间也算是出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