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里;但在那之前,我们即便不能算作朋友,也该算作盟友。”恺撒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如果王将真的找到这里来,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门关上了,源稚女沉默了很久很久,轻轻地叹了口气:“在你们真正了解王将之前,轻率地说出要保护谁这种话是愚蠢的……可是……谢谢。”

乌鸦在禅室门前停步,深鞠躬:“绘梨衣小姐已经回来了。”

“是么?她已经回来了?”阳光中,源稚生席地而坐,看着窗外,肩上靠着童子切。

这间禅室在蛇岐八家神社的后园里,禅室外是家族的墓地,不久之前犬山贺的葬礼就在这里举行,今早墓地里添了两座新坟,橘政宗和樱的。墓碑还没来得及刻好,墓前插着墨笔书写的木板。

源稚生忽然想起读过的苏轼的诗,那首诗说“老僧已死成新塔”,新旧生死,就这么迅速地变换着,快到来不及悲伤。

他已经感觉不到悲伤了,只觉得心里发木,胸膛里跳动的像是一块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