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江凯冻出一身鸡皮疙瘩,缩着脖子,“爸?江海?”
十分钟过去了,没人回应。江海铁了心,蛇在江凯滚。
江凯不能真裸奔,他还要脸。在跺脚到十五分钟的时候,他绕到房子后面,想顺窗户爬上二楼,二楼的窗户没扣死能翻进去。
但爬墙这个事儿,理论容易,实际操作难度系数非常高。
很快江凯就发现自己错的离谱,二楼有一块防盗网,他想钻过去,脑袋进去后才发现身子没法上去。
尝试了几分钟,他还是卡着,下不来也上不去。手上已经没了力气,他的脖子还夹在铁栏杆里。他闭上眼深吸气,心跳的飞快,慌到他发虚,汗水浸湿了手心,完蛋了。
这回丢人丢大了。
半个小时后,消防员新闻记者全部赶到,江凯脸色惨白被救下来。记者的镜头差点戳到他脸上,十分不怀好意,“能讲讲具体么?你怎么会没穿衣服挂在这里?”
江凯打了个喷嚏,漂亮的桃花眼冷如浸冰。
“想知道啊?”江凯话说的漫不经心,“你自己把脑袋伸进去试试不就清楚了?”
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