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苏向晚反问，“我离开帝都之前，告诉你孩子是你的，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死去的记忆再次袭击两人，江崇年的大脑也是一片混乱。

“我真的不知道……”

苏向晚知道自己那通电话是太过冲动，但江崇年凭什么说，她从来没有给过他选择？

“我不想听你的你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关心，我只想你远离我和小橙子的生活。”

她对不起小橙子，以后一定加倍去爱她弥补她。

可如果江崇年真的以‘爸爸’的身份靠近小橙子，才是对她们母女的羞辱。

她算什么？小橙子算什么？

小橙子可以没有爸爸，但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让小橙子变成私生子。

“小橙子已经这么大了，难道你要让她以后也没有父亲吗？”

“江崇年，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做她的父亲？”

江崇年从来没有期待过她的出生，现在也有别的孩子。

在小橙子会说会跳会认人的时候，来说要做她的父亲。

未免也太荒唐了。

“我知道过去很多事情我们之间没有说清楚，但孩子是无辜的。”

江崇年说完，却没有得到苏向晚任何回复。

许久，他低下了头。

“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

第28章

“不能。”

苏向晚冷漠道：“我会给小橙子转学，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江崇年着急，脱口而出：“你没有权利这样做。”

“我没有权利？”苏向晚冷然看着他，“江大律师，你想怎么做？起诉我？然后把小橙子从我身边抢走？”

“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把小橙子给你。”

江崇年：“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争夺小橙子，她明明可以拥有一个健全的家庭。”

“够了！”苏向晚不想再听这样荒唐的话，直接起了身。

“我不想看见你，请你离开。”

江崇年欲言又止，却还是慢慢站起来：“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抵触我的靠近，但我可以保证，我对你和小橙子没有半点坏的想法。”

苏向晚背过身，江崇年知道自己也不该继续说下去。

“那我先走了，之后再来看你们。”

他转身就走，苏向晚抬脚踢了他拿来的袋子一脚，听见声响，江崇年顿住脚步，下一秒袋子滑到他脚边。

他低头看了眼苏向晚都没多看两眼的毯子，也不想再带走它。

“不要的话，就扔了吧。”

一直到江崇年消失在走廊转角，苏向晚才身体发软地坐回长椅上。

椅背冰凉，像要冷进她的骨头里。

她不相信江崇年不会和她抢女儿。

一如当年江崇年不相信她那样。

她要再做其他的打算了。

江崇年确实没再来，苏向晚和苏父苏母轮流照顾了小橙子小半个月，医生宣布小橙子可以出院了。

小橙子出院当天，江江妈妈来了。

她没带江江，说是来看小橙子，苏向晚也能感觉到她是有话想和自己说。

苏向晚让爸妈带小橙子先去车上，自己则是和江江妈妈在医院花园里坐了一会儿。

“小橙子的事情，我代江江道歉。”

江江妈妈脸上满是歉意，就连肢体也带着几分局促。

苏向晚选择相信自己的女儿：“小橙子说是她自己摔的，我相信她，所以和江江没关系。”

“其实……”江江妈妈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那天你说小橙子是江崇年的孩子，我很意外。”

“我知道我应该做点什么，但我又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苏向晚也猜不透她来找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故作轻松告诉她：“小橙子说，幼儿园里的人都说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