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静态的卡片不同,全息游戏的优点便是真实、鲜活,生动。蔺锦一张脸生得剑眉星目,可眉间的病气却给他平添几分孱弱,面容苍白精致,被大红喜服和一头乌发衬托得美得夺目。
男人气质温和,凤眸轻垂,坐在木质轮椅上脊背却时刻挺得板直,望着阮元鹿手上的绸缎,低叹一口气。
蔺锦伸手,巧妙解开缠绕在那美貌少年腕骨上的红绸,善解人意:“疼不疼?”
阮元鹿目露无辜,轻轻摇了摇头,一双杏眼微红,眼底有些不知所措的惊惶。
按照游戏提供的人设,他是被蔺家从青楼里买回来的清倌,就是看重那“阴阳调和”的双性体质,嫁给蔺锦是没有名分的,充其量是个通房。
从小贫苦交加的“阮元鹿”自然是胆小怯懦,逆来顺受的,即便眼前的蔺锦看起来再温和,也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蔺锦的轮椅距离那堆满了花生红枣桂圆的喜床很近,两人对视,影子被跃动的红烛拉长,映在纷繁华丽的床帐上,来回摇晃。
“那便好。”
蔺锦伸手,冰凉的指尖轻搭在阮元鹿那被红绸勒出来的红痕上,缓声问:“元鹿,你可知自己是为什么进了蔺府?”
阮元鹿老实点头:“知道的。”
就在阮元鹿理所应当地以为、蔺锦这样人美心善的大少爷,按人设怎么也得说几句“都是蔺家主母自作主张买你回来”、“你若不愿便改日拿些银子出府”、“我是不会强迫你的”之类的台词时。
下一秒,却是看到男人低垂的凤眸眸光微黯,道了句:“不错。”
紧接着,单手撩开衣袍,露出层叠锦缎下、包裹着胯间鼓囊囊,沉甸甸一团的亵裤,冲着阮元鹿吩咐道:
“服侍罢。”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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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跪在大少爷腿间服侍,粗长鸡巴打脸
彩蛋内容:
婚房之内,烛影绰绰,衣料摩挲发出来的悉索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眉眼浓稠绮丽的少年双膝跪地,整个人跪坐在男人分开的腿间,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潮红,指尖搭在那亵裤之上,动作笨拙地往下拉扯。
只见那雪白布料之下,分量可观的阳具宛如蛰伏的巨龙,随着阮元鹿的动作,一点点抬头。
细白的指尖拉扯着柔软棉布,直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阮元鹿才发现那物事虽然粗壮狰狞,可颜色却是白净粉嫩,干干净净,毫无异味。
甚至由于主人常年服药,同周身那清苦药香比起来也毫无违和感。
阮元鹿看得出神,忍不住喉结上下动了动,咽下一小口口水,双手握住粗长的茎身,上下笨拙地撸动揉捏。
蔺锦胯下那根鸡巴便是在少年的动作下一点点挺翘起来,他单手撑着脸侧,乌黑长发蜿蜒披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胯间正在动作的人。
眉眼收敛,低哼一声:“重些。”
随后便瞧见那少年有些慌乱地抬眸,下意识地松手,已然勃起的鸡巴更为昂然,湿润滚烫的硕大龟头巧合下竟是直直拍打在那张白净粉嫩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蔺锦眸色一深。
阮元鹿在青楼里多少是被教过讨好男人的手段的,面色潮红,却是忍着羞耻,侧过脸,重新捧起那根粗长肉棒,抬头,用自己柔嫩的脸颊蹭了蹭怒张的硕大龟头。
那已然开始流水的阴茎甩到少年脸上,浅色的龟头胡乱顶弄着对方柔软唇角,顶端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蹭在那嫣红唇瓣上,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
下一秒,阮元鹿便察觉到脖颈一重被蔺锦单手按住后脑,握着自己粗涨的阳具,故意将整根鸡巴甩到了少年的脸上!
被按在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