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马车在此时驶上小路,一路上并不平整,车轮无数次碾过沙砾碎石,马夫抽打着马匹,顿时拉着车厢向前狂奔,地段崎岖不平,整个车厢都开始疯狂颠簸!
根本不需要蔺锦如何出力,阮元鹿就像是整个人坐在男人的粗长硬挺的鸡巴上,每一次随着颠簸而悬空后,又被拉着细腰重重摔下来!
下体往外飞溅淫水,强烈的快感从阴道中传来,交合处粘腻的淫水飞溅,发出“啪啪”的响声。艳红的肉穴被晶莹粘腻的淫水包裹,在颠弄的马车车厢里夹着鸡巴,像是正在被蔺锦用肉刃狂插猛干一般,整个女穴几乎要变成一团殷红烂肉。
“不要……呀啊!不、哈啊……不,不要了,停,停下来……马车……呀啊啊啊啊!”
性器仿佛一根铁棍般一次次凿入肉穴深处,反复破开肉道,疯狂捣弄着肉逼深处,龟头一次次顶在娇嫩宫口,破开的一瞬间离去,无规律的颠簸使得阮元鹿整个人坐在鸡巴上腾空又重重下落,骚心被捣弄得红肿软烂,剧烈的快感逼得他大声淫叫,双手抓着蔺锦的衣襟,被奸得浑身酥软,嫩逼里淫水横流。
蔺锦呼吸一点点变得粗重,大手卡在少年细腰上,只保证人无论如何都被自己牢牢钉在胯下,阳具滚烫粗长,随着车轮颠簸震荡,一次次肏入最深,将阮元鹿肏得淫叫不已,娇喘透过车帘传出去,那娇媚淫叫令任何男人听了都面红耳赤,恨不得也能肏肏这样子的尤物。
“啊……少爷的鸡巴好粗……好大……唔啊……肏、肏得太深了……”阮元鹿随着男人抽插肉茎的动作而起起伏伏,被鸡巴牢牢嵌在在胯下,面色潮红,呜咽着淫叫,满脸泪水哭叫着挣扎,肉道小腹酸胀又爽快,媚肉绞弄着肉棒又吸又含。
蔺锦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抓着玉势末端,手腕抽动,将那根粗长重重捣在后穴的前列腺处,同一时间,搂着阮元鹿狠狠挺腰冲刺!瞬间,粗长阳具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顺势直接凿开了宫口,操进了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