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料之外的答案令蔺锦瞳孔一缩,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尚且沾着不少淫水的手指破开那纠缠紧窄的肉道,摩擦着最骚的那块软肉:“我尊贵?”
小可怜神思混沌,并未注意到男人情态的变化,只顾着接纳手指的奸淫,湿淋淋的嫩逼不停地吮吸绞紧着插入窄道之中的指骨,周围的一圈殷红穴肉细细抽搐着肉穴抽缩着伺候蔺锦的手指,雪白的嫩逼被插入的指节缓慢进出着,汩汩的淫水顺着相连处流下来。
他点点头,含混道:“少爷……少爷是玉做的人……哈啊……不,不能吃……”
“那要是被嬷嬷发现了,罚你,你当如何?”
蔺锦抠挖着那肉穴,不断将两枚红枣顶入深处后又夹着抠挖出来,每每将少年奸到夹腿颤抖便当即停下,让阮元鹿不能高潮。
少年被玩得狠了,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张了张嘴,才断断续续地想起对方的问题,哑着嗓子,抓着桌沿弯腰踮脚:“唔啊……不过是挨顿打,少爷,不,不用担心元鹿……啊啊啊,要,要到了。”
阮元鹿此时满脑子都是男人手指在自己窄逼里进出的快感,浑身都被操得细细颤抖着,右手指尖忍不住摸上两人结合相连的地方,颤巍巍地掰开两瓣唇肉,小腹起伏,肉逼紧缩,尝试着要把红枣排出。
可每每好不容易将那两枚小圆球挤压得露出一个尖端,便会被蔺锦坏心眼地推进去,甚至埋得更深。
像是被少年的回答取悦了,蔺锦抽手,拂开桌台上芜杂的字画笔墨,轻轻一推,便让阮元鹿靠坐在了桌沿边,吩咐道:“自己坐上去,对着我把双腿打开,露出那张贪吃不够的骚穴来。”
阮元鹿吐着艳红小舌轻轻喘气,闻言老老实实爬上那厚实古朴的檀木桌,按照蔺锦的意思,掰开自己腿根,露出中间的嫩肉和骚逼形成的三角区。
撩开衣袍,胯下肉棒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抬头,底下两瓣肥厚阴唇仍旧肿胀着,满是鲜红的掌印,一张一合,不停往外吐着晶莹水液。
“啪!啪!啪!”
两瓣红艳鼓胀的肥厚肉逼被有力的大手来回抽打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还伴随着淫水被掌掴肉逼而发出的粘腻咕叽声,在原本禁欲端方的书室衬托下,那桌台上的一抹肉色便显得格外淫荡。
少年绵软呜咽,不住落泪,两枚肉穴被同时打得火辣辣的疼,也不敢反抗蔺锦,只能喘息着抓紧大腿,任凭对方凌虐。
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上自己刚刚被操开的肉唇、带起一片密集而细微的痒意时,阮元鹿的理智才彻底从火辣痛感和爽快交杂的刺激之中抽离出来。
“什……什么……”他此时正被坐在书桌上,一双长腿被男人抓着脚踝分开,搭在轮椅的两侧,肉逼被单手禁锢,蔺锦用指尖掰开唇肉,露出底下粉嫩翕张的流水肉穴。
阮元鹿微微睁大双眼,低头往那泥泞一片的腿间看去只见蔺锦不知合适握起了桌面上的毛笔,那柔软狼毫抵在敏感的唇口,带起大片痒意。
少年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浑身轻轻颤抖,小声地讨饶:“少爷,不……不要……”
蔺锦不为所动,一把拉开阮元鹿的腿根,粗长饱满的狼毫对准了那团殷红软肉,顺着翕张穴缝来回刷动,猛地一下抬手,便将毛笔径直操入了少年的嫩滑糜烂的殷红窄逼当中,抵着两枚硬枣儿,猛地朝最深处操进去!
阮元鹿瞬间睁大了双眼,唇瓣无声开合几下,崩溃摇头,胡乱呻吟:“不……不要了!呀啊!好痒......嗯啊......出、出去......”
狼毫毛笔品质自然是极好的,一整圈坚韧的雪白短毛聚集在笔端,尤其是蔺锦选了最大的一只,一圈圈整齐稠密的狼毛随着笔杆插入肉穴,一下下狠狠地来回奸淫、搔刮着内壁丝绒一般的湿滑嫩肉。
一瞬间带来极强的痒意伴随着深处的快感,逼得阮元鹿夹紧双腿,不住抽搐,抓着桌沿试图逃离,却被一把拦住细腰,猛力往下按!
花穴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