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修长苍白的双腿几下蹬动,却是被男人牢牢按住小腹无法挣脱,只能弓着脊背,任凭那根粗长肉刃一瞬间插入后穴深处,龟头用力碾过敏感点,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
阮元鹿湿润殷红的唇瓣大张,用力大口呼吸着,双眸在许博简看不到的角度被肏得微微翻白,足尖绷紧了弓着,后穴不由自主地一下下抽缩,绞着讨好那根插在自己身体之中的湿热肉刃。
许博简低喘一声,揽着少年腰肢把人往上托了托,公狗腰猛地往前顶弄一下,对准了那几乎要被肏肿了的敏感点大力肏干数十下,逼得怀里的阮元鹿只能沉浸在自己给予的快感之中,再不能去想其他人。
狭窄老旧的出租屋里回响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少年猫儿似的呜咽夹杂其中。
许博简小臂横在对方纤瘦腰肢前,剑眉拧起,低垂的眼皮将眸底晦暗不明的光芒遮掩下去,胸膛随着粗喘而一下下起伏,紧紧贴在少年脊背之后,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
粗暴的性爱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阮元鹿觉得自己彻底被情欲吞噬,快感几乎要渗透骨髓的时候,身后的男人这才一边捂住他的双眼,一边加速用力肏干那绵软湿热的肉洞,掐着细腰,狠狠将硬热的肉棒插入最深,低吼一声,精液大股喷射,瞬间灌入肉穴之中!
“唔……唔啊……”阮元鹿不自觉地昂起下巴,抓握着许博简小臂的指尖下意识地用力,留下道道红痕,下半身挺翘肉茎被快感刺激得同样颤抖,射出的精液飞溅到浴室墙面的瓷砖上,被水流冲刷。
腿根被鸡巴磨得通红,大股白浊浓精从穴口满溢出来,阮元鹿浑身发软,呜咽着摇头向许博简求饶:“许哥,我,我不行了……太多了……哈啊……”
许博简小腹仍旧紧绷,移开捂在少年眼前的粗糙掌心,公狗腰一挺,将肉茎从后穴里抽出来,掰开少年下意识并拢的大腿根,拿下那不断喷出热水的花洒,对准了湿漉漉的肉洞,用温热的水柱来回冲刷清洗里面残留的精液。
“啊啊啊啊……!”阮元鹿宛如缺氧的白鱼,浑身顿时弹动一下,后穴被侵犯的触感还未消散,便被大股热水漫灌,刺激得他浑身发抖,眼尾通红,落下几颗生理性的泪水来。
等到被男人用宽大干燥的浴巾包着、打横抱回床上时,阮元鹿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紧闭双眼昏沉睡去。
许博简没有换洗衣物,只是围了根白毛巾在下体前,浑身肌肉线条流畅起伏,上面冰凉水汽还未消散,随着他凑近床上昏睡少年的动作侵扰过去,弄得阮元鹿睫羽轻颤。
就着窗外昏暗月光,许博简侧卧着,定定看着眼前人不大安稳的睡颜,低叹一口气。
伸手不断轻抚过对方的后颈脊背,哄小孩似的有节奏地轻拍。
却不知道自己眼皮底子下的阮元鹿根本没机会安稳入睡,而是正在被逐渐拖入另一场旖旎梦境之中。
【作家想说的话:】
方/舔耳/被搂在怀里“检查身体”
阮元鹿是被耳侧传来的一阵濡湿触感弄醒的。
隔着薄薄的衣料察觉到身后传来的温热,随即便是颈侧一阵细微的痒意,柔软却黏腻的触感令少年睫羽几下轻颤,仿佛被侵扰了什么好梦一般,呓语一声,缓缓睁开双眸。
“宝贝,”身后紧贴着的胸膛震动,方势带着点调笑意味的嗓音响起,“睁眼,看我。”
“……”
阮元鹿浑身一颤,混沌一片的脑子里警铃大作,顿时胡乱挣扎几下,被方势从身后紧搂在怀里,干燥冰凉的指腹抵在自己的喉结上轻轻摩挲,刺激得他忍不住呜咽一声,下意识地软倒回去。
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了那金属铭牌手链,阮元鹿瞳孔紧缩,被逗猫似的轻挠几下下巴脖颈,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唔……”
意识到自己正被方势控制在游戏之中,阮元鹿手脚发软无力,只能哑着嗓子,努力地偏过头:“方……方势。”
“嗯,是我。”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