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安跟他一样大,不仅要自己兼职打工赚取学费、生活费,还要被人恶意伤害。”

“我们不能因为陆时安没有亲生父母疼惜,就无视对他的伤害。”

“同样是人,为什么就要被区别对待呢?”

夏廷筠这一番话让闻君兰本就沉重的脚步越发难以迈开,母子俩站在电梯面前,没有一个人去摁电梯键。

电梯默默的上升又下降,始终不曾在这一层停留。

许久后,闻君兰幽幽轻叹了一声:“我只是不想你弟弟受牢狱之灾罢了,他现在那副身体,哪里经受得了一丝一毫的摧残。”

夏文尧下了飞机直接赶来医院,看着小儿子躺在病床上弱小可怜的模样,十分心疼。

“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吗?”他看向一旁沉默的夏廷筠。

夏廷筠直接道:“人一直没醒,警察那边也不可能强制把人带走。”

夏文尧又问:“那个人的态度呢?我们可以多出点钱私了。”

夏廷筠撇撇嘴,闻君兰开口道:“我去找过他了,他拒绝了。”

夏文尧皱起眉:“是不是嫌钱不够,那就再多加一点,一百万不够就五百万,五百万不够就一千万。”

“我夏文尧的儿子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小事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