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你可真是出息呢？连小孩鬼都对你嫌弃不已。

殷温州感觉到视线，侧首看了过来。然而，甄灵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机灵地收回了目光。

“他们就是你说的怨鬼？”

在车上，殷温州出声问道。

甄灵：「不然呢？这还不像鬼吗？」

“我只看到了鬼，没看到怨。”

殷温州语气中颇有些失望。

还以为看到的怨鬼是有多么的狰狞可怖，会让他多么的见世面呢，没想到，只是两个可怜凄惨的小豆丁。

殷温州一个凉薄之人，没有那么多多余的感情去同情关心其他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或者是鬼，他之所以走这一趟，一是因为甄灵，二则是因为对方口中所说的怨鬼。

不过，后者属实是让他有些失望。

有一种自称大花背花臂的纹身猛男其实只是贴了一身Hello Kitty贴画的男人而已……的感觉。

「怨气这种东西你生活中应该挺常见的吧？」

殷温州挑眉，“怎么说？”

「伺候你这种龟毛又不讲理的老板，你手底下的员工上班时的怨气应该比鬼都重」

甄灵有一种说完这话明天就不活了的死感，坦坦荡荡又无所畏惧。

而司机和靳南却有些瑟瑟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