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要查个水落石出,该赔的赔,该进大牢的就进大牢,我要叫他从此不能再碰这牡丹花!休想在这京城立足!”

少倾,吃食送上来,二人吃了别过,各自安歇不提。

宽儿和恕儿利落地将屏风围上,把被子和枕头铺陈好就退了下去。牡丹盥洗完毕,一边梳头,一边看着犹自歪在坐榻上翻看账簿的蒋长扬笑道:“洗了睡啦,当心水凉了。”

蒋长扬不理她。

牡丹便扔了梳子,厚着脸皮过去靠着他,拖长声音道:“叫你睡啦。水凉了。”

蒋长扬斜睨着她:“你叫我睡了?”

牡丹点头:“嗯。”

蒋长扬道:“你为何叫我睡了?”

牡丹指着窗子:“因为天黑了,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

蒋长扬收回目光,木着脸淡淡地道:“睡不着。不睡。我要看看你这个能干的人,赚了多少,赔了多少,还有多少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