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若是我当时死了,就谁都不用受苦了。”

牡丹实在忍不住,沉声道:“你有没有问过阿馨到底是怎么想的?”

潘蓉道:“有些事情自己明白就好,何必再去听一遍假话?怄自己也怄别人。”说到这里,他有些发怔,他怎会莫名其妙就和这个不相干的女人说这些事儿了?干她什么事?平白让她看他一回笑话。想到此,他的唇角挑起一个不怀好意地笑:“就像你和刘子舒似的,当初你家死乞白赖地把你嫁给他,你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会对他示好,你会忍受他的不是,但你会去追着问他心里有没有你么?他的行为就说明了一切。你再去问,就是自取其辱。”

牡丹微微一笑:“你不必和我说从前的事情,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巴不得让我也跟着你一起难受。但实际上,你和我说这个,我真的半点都不难过,我只是越发替你难过,你连问她一声的勇气都没有,实在是可怜。你说得对,对方的行为就说明了一切。我不问刘畅,是因为他实在不值得,我没有任何期待,至于阿馨值不值得,她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自己比我有数。我也不会替你去问阿馨,你的所作所为就让她看了个够。”

潘蓉眯起了眼:“笑话,我可怜?你可怜我?我用不着你可怜!你有这闲心不如多可怜可怜你自己!”

牡丹摊了摊手,道:“我父母心疼我,兄长爱护我,朋友尊敬我,还有……我看重的人也同样看重我,我可没你可怜,潘世子!是你自己在过日子,不是我在过,阿馨……我没其他办法帮她,便多陪陪她解解闷罢。”她起身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我该走了,就不耽搁你看歌舞了。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