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她积威甚重,这一发作吓得朱嬷嬷心慌意乱,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

“夫人息怒,老奴知错了。请夫人明鉴,老奴自七岁跟在您身边,如今已近四十年,从无二心。”

说起这近四十年的经历,戚夫人有些动容,叹道:

“我知道你是子舒的奶娘,打小就疼他,总爱依着他的性子来。但这事非同儿戏,不能由着他胡来。

他心里念着那清华郡主,清华郡主如今也是自由身,两人心里存了那个念头也不奇怪。

但他就没想过,我们这一房两代单传,只得他一人,我和老爷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儿孙满堂呢。

丹娘还好,到底软善,心里再难过也不过是躲起来哭一场罢了,断不会做那乌七八糟的事,可若是换了那人,这家里只怕就要不太平了。

她身份高贵,就算是我她也未必放在眼里,又如何会让其他人有好日子过?咱们家无福消受。”

“老奴记住了,以后会劝着公子爷的。”

朱嬷嬷松了一大口气,还好,夫人只想着自己是偏颇公子,没有疑心到其他方面去。

看来夫人主意坚定得很,以后不能再提这个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