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洲笑道:“谁让你对着我喊那个冰坨什么‘夫君’,让我听着心烦。我便是要吓唬你的。阿笙怕了吗?”
孟云芍无语:“今日面对的可是皇家,你也太过儿戏了!”
江时洲面上仍是和?煦:“我能真害你吗?我算得清楚,这种场合只要你能弹得出,好?与不好?皇上都得赞你一句,难道当着外邦的面打自己的脸吗?这种场合得了赏赐,终是荣耀。贺家多少得对你敬着些,免得总是让你受气?,叫我难安!”
孟云芍蹙着眉头没说话。
江时洲又继续道:“我还能不知?你弹琴的水平?再者说,还有那宁乐公主……”
孟云芍听他越扯越远,打断道:“你停停停停……以?后少管我孟云芍的事?!”
江时洲却仍旧笑着,不以?为然:“我管的是我阿笙的事?,关?孟云芍什么事??”
孟云芍听他言语,娥眉拧紧,脸有些红,一双杏眼恶狠狠地看着他。
江时洲温润如玉的和?气?公子模样岿然不动,面上一派笑意,仿佛极爱看她这副动气?模样。
眼神却又在暗暗观察她是不是在酝酿要暴起打自己,一副随时准备用手护住自己的样子。
孟云芍看了看四处无人?,又瞧他手上戒备,出其不意伸出脚狠狠踩了他一脚。
江时洲吃痛,又不敢高喊,压低声音“啊”了一声,对她道:“从小便是凶!从没见你对我温柔过!”话是这么说着,面上却又毫无不悦之色。
孟云芍踩完没理他,便昂着头走了,走出几步又转头凶凶地警告道:“少管!”
江宛哥哥啊,我也不能次次都靠你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