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大盛的吉祥象征不好么?若不是她如此,本是谁当皇帝也?碍不着她的荣耀的。
他?恨屋及乌,对这些越过自己身份不肯安分守己的女?子感到烦厌。
且他?不用想就知道,这闹事的,肯定都是些没什么背景之人?,无法托人?解决,便只能如此闹些文章。
张延铭听宁王如此说,心中也?是放下了石头。
他?本就是个下面做事的,这事情也?秉承了宁王,意思点到也?就是了,至于宁王乐不乐意做,那他?的责任都尽到了。
张延铭没再坚持,麻溜起身告退了。
谁知,没过两日,宁王在外头办事,忽然被府中的一个门生寻到,那门生上气不接下气地焦急道:
“宁王殿下!有女?子为着那不能参与皇商复选的事情敲响了登闻鼓!”
追妻 她此刻距他很远,却犹如近在咫尺……
宁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那门生跪在地上, 抬头又重复了一遍:“宁王殿下,有女子为着那不能参与皇商复选的事情敲响了登闻鼓!”
宁王一时有些恍然,只记得张延铭确是提起过?女户不能参与皇商复选的事情, 但当时他心不在焉,只想赶紧驳回去,此时有些回忆不清楚个中细节。
时局也不待他再?回忆, 敲响登闻鼓便是直达天听, 连父皇都要惊动了,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只能赶忙乘上车辇去往宫门口。
宁王脑中的第一反应便是“压下此事”。
他心道许是有那么一个两个不知事的狂民要出?来闹,慌忙吩咐手下先?别管用什么法子, 把闹事之人?拖下去再?说。
那门生却为难道:“许是……许是不好办了。”
他有些不敢看宁王:“此次……并?非一人?击鼓,而是有数十名女子相?继击之……动静十分大,若是全部?拖走?只怕得动用大量官兵才行?, 恐激起民愤民怨。”
宁王惊道:“数十人??!”他在心中怒骂那内廷司的总管没有将此事的利害关系给他分析透彻。
转眼宁王的车驾已近宫门口, 远处传来登闻鼓雄浑的鼓音,白昼阴沉,百木凋零, 只那鼓声一声声响彻天地, 犹如土地的低鸣, 仿若远古的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