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在盛京,已早不闻北境之事,且前两年她也刻意?避着些和旧人旧事相关的事情,好让自己能顺利忘个干净。

江时洲蹙着眉看了她半天,没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跟我提他做什么?”

李笙笙一脸的理所?当然:“怎么,不能提吗?若是前两年,我刚离了那侯府,还?指定不会主动提呢。我如今肯提,恰是没那么在意?了。不过觉得……也算是认识,好奇些近况罢了。”

江时洲却不接受:“没‘那么’在意??”

李笙笙见他不想说,也道:“没有在意?!行了吧!爱说不说。谁想知道似的。左不过就是同哪个高?门小姐成亲,生了几个孩子。我不过随口问问,跟我有何关系?”

江时洲故意?模棱两可道:“是,升了,刚升的。”他不想说太多,语气和缓了些,对李笙笙道:“咱们不提那鳏夫。”

“鳏夫?”李笙笙有些哭笑?不得:“不是,你说他鳏夫,可我听着这话像是咒我呢!”说着她笑?了起来,伸手要去?拍江时洲。

江时洲笑?着挡道:“你别闹!一会儿把?你晃下船了!”

……

船上的笑?闹落进了贺知煜的眼睛里。

他站在岸边,远远地看着两人的嬉闹。

出神间,忽然有一人叫住了自己:“侯爷!”

贺知煜转头,竟是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