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也喜欢你姐姐......”
到了中午,外面又开始飘雨,秦裕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回头提醒我:“该吃饭了。”
确实该吃饭了,但我大概是吃得太饱了,现在居然难得地不觉得饿。
我也坐起了身,借着窗外不算强的光线,我发现秦裕的脸色真的不太好看,是那种失血过多的苍白。
“秦裕,我帮你上药吧。”我伸手轻摸了摸他的脸,对他这般说道。
人类的身体太脆弱了,一旦受伤,一定要上药才能快些好起来,不像我的触足,即使被砍断了,也很快会长出新的来,且我不会产生太多的疼痛感。
我也不清楚我那些对于人类的认知都是从哪来的,仿佛我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像是原本就存在于我脑海中的知识。
吃完饭后,秦裕主动找来了一个药箱,他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让我帮他上药。
我用镊子夹着棉球,沾着清理伤口的药水,一点点往他的伤口上涂,手法出奇地娴熟,甚至在处理他右肩上的伤口时,我还扯出了纱布,给他包扎了一下。
这也太奇怪了,我想不通我为什么会这些,就仿佛在很久很久地过去,我曾无数次做过相同的步骤似的,那不是储存在我大脑里的知识,而是一种肌肉记忆。
在轻微的恍惚里,我仿佛置身于一间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实验室。
“宋医生,”有人推门进来,“又有新的感染者的尸体被回收了,麻烦你和秦医生去解剖一下。”
我转向身旁,就见那有些冷淡的少年捏了支笔,正认真地看着我。
“我们走吧,宋织。”他唇齿清晰地吐出了我的名字,并不像别人那样称我为“宋医生”,仿佛是为了特意唤我一声,才刻意为之。
“阿织,你在想什么呢?”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就见秦裕赤。裸着上半身,回头看着我,我手里还拿着镊子,不知道愣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