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刘壮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丢开,露出坚实如墙的胸膛,然后沉沉地压了下来。

窗外雨疏风骤,晚来带寒。可室内春色正开,春水柔情,尽在那声声隐忍的呢喃叫喊中。

那是另一番天地。痛苦只是片刻,随即便是彻夜的欢愉。

赵三娘累到睡过去时,刘壮浑身是汗地坐了起来。他仿佛刚饱餐一顿的野狼,目光迥然,神色中带着餍足。他擦了一把脸,怎么都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原来成亲的快乐在这里。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得极慢地靠单条腿挪到窗户边。窗户边放着水盆架和毛巾。他拿起毛巾沾了水回到床边,像对待珍宝一样慢慢擦拭着赵三娘身上的汗水和其他东西……

刘壮心想,不管小狐狸在别扭什么,现在总不用别扭了。明天起来,她要打要骂他都受着就是。

收拾完后他在赵三娘唇边亲了亲,然后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又是一个好天气。

何氏一大早就看到儿子坐在院子里发呆。说是发呆,不如说是坐着傻乐。时不时抬头笑笑,又低头笑笑,全然看不见旁人,跟中邪了一样。

何氏叫住刘文,压低声音问:“你大哥怎么了?”

刘文摇摇头,想到什么一样说道:“是不是捡钱了?”

“去你的。这哪有钱捡。去把灶火烧了去。”

刘小甜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大哥吃了好吃的。”

“也没你事了,你去叫嫂子起床。”

何氏观察了刘壮半天,百思不得其解。她忽然回头看了看后屋,又看了看刘壮,露出了然的笑容。她赶紧追着刘小甜过去,一把拉住正想敲门的女儿火速带离后院。

“干嘛不让我找嫂子。”刘小甜瘪着嘴,她最喜欢找嫂子玩了。

赵三娘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到床上晃到她的眼睛。房门是关着的,床上只剩下她自己。三娘只觉得浑身疲惫,比连续耕了两亩地还要累。手脚和腰都是酸痛的,身下还隐隐作痛。她脑子有一瞬间空白,等到昨夜的记忆回笼,她瞪大眼睛果断把自己埋进被子。

天啊,昨天发生了什么……比昨天白天她想的那些事情还要,还要让人脸红。

埋着埋着,赵三娘觉得耳朵边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她起身往耳边一摸,发现两只耳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缀上两只耳坠子。

她取下来一只拿在手上。

耳坠子不大,却是金黄如麦子一般的颜色,样式也好看,分别坠着一根小指长的流苏。更重要的是,如同那只小竹篮把手上的刻字一样,在耳坠子的背面,依然有三道划痕。

三,即三娘也。

她是刘壮的媳妇,赵三娘。彻彻底底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