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上顶弄,并骂道:“小贱人差点夹射你爹我,是不是馋你叔父大鸡巴了,不想侍候爹了玩花心耍心眼了是吧?看爹爹不操死你,捅破你的胞宫,让你骚,让你浪,小贱逼儿,还夹,吸得好够劲,真是一个贱母狗,男人操你越重你越欢喜是吧,看你肚子里的逼水浪得,都快赶上大肚妇人了!”
伍采女又是酸爽又是受不住这几下重重地操弄,都快死在男人这几根大鸡巴上了,听得宫六十骂她委屈得“嗯嗯”直带哭腔,眼尾儿红得直掉泪。
半是快活半是伤,男人前后夹击,又痛又爽,感觉前后两穴的腔壁都火辣辣地磨破了,快要着火了,烧得她好渴,可喉咙还抵着根大家伙,让她极其不舒服,越吞咽越难受,这冰火二重天的境界,直弄得她越发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还有那酥酥麻麻似乎好痛,又好痒的胸,两个奶子发涨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被宫六十三的大鸡巴鞭甩得有些疼,却有更多的痒,刚才男人使劲儿捏她的两颗大奶子,像是要捏爆奶子一般地弄她,她吓得够呛,又痛得掉泪,此时却被痒得想念起来,哪怕是捏得极痛,也比现在酥麻的痒来得要好些。
痒死了,如果此时嘴里能说话,她一定会嘤嘤叫唤,直呼痒啊,奶头好痒……
渐渐的,伍采女被操软了身子,喉咙也不会那么抗拒了,开始像平日里教导司嬷嬷用仿真大阳具捅她那样,动起舌头和松紧喉咙来。
宫六十八本来还不想往死里捅她,被她这样一夹,快感成倍聚集,爽得咒骂一声:“操,小骚逼的嘴巴好会夹,险些让叔父着道丢了精,看叔父怎么罚你。”也不再怜惜她初次承欢,口穴首度被爆,开始捧着她脑后的两个发揪儿一进一出地入起她温暖柔滑的口腔来。
这内后宫里的女子,除了嫔级以上的资历老的妃子外,其余未满十八岁的,不管破身与否,统一还是梳着幼女的发型。
今天伍采女和方采女两人都是简单地用珍珠将乌黑浓密的发在头顶盘出两个小包包头,多余的长发就在包包头下分成两缕扎着,看起来要多稚嫩就有多稚嫩。
本来就是刚满十五的及笄少女,这样的发型一衬托,如果不看那丰乳细腰的雪白皮肉,活脱脱就像个未来葵水的稚龄女娃娃儿,看得男人们淫欲勃发,淫玩凌虐之心更甚,简直就想把这童颜巨乳的小美女操烂操死在自己的大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