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虽然没有被插入,但也一直保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以至于她的整个阴道都做好了吮吸的准备。
宫六十九的鸡巴甫入,就觉得头皮有一种要炸开的爽意传来。
那小嫩屄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吸着咬着他,紧紧夹着,里面腔滑融热,逼得他不断往上耸屁股,抱着方御女就像是野兽一样凶猛急切。
方御女整个人已经软在他的身上,除了让他为所欲为,不停地肏弄,身体自发夹吮外,就只有一张嘴儿可以不时“嘤嘤呀呀”几句。
连这些呻吟声,也经常给他吞进嘴中,被发了狠般地吮得她的舌头发麻。
还有贴在他胸膛上的乳儿,也被不停地研磨压捻,宫六十九的手捏着方御女的两瓣白软的屁股肉,也要用坚实的胸膛去磨她的乳。
眼儿迷离,被肏得不知所措的方御女,宫六十九看得真是心都要化了。
为了让她更快活,他将一指伸进她的屁眼入口,浅浅入了一个指节,来回抵着一肉之隔的地方勾勾挑挑,进进出出。
菊口四周也有许多敏感神经,方御女本来已经软软任肏,被他这样一弄,她又哭着嚷着口齿不清地求饶摇头连泪水都被逼了出来。
“别呀、宫、啊啊啊、不要、住、住手……”宫六十九这名字太过拗口,方御女此时脑子一乱浆糊,一开口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快感积聚得多,除了和他交合磨插的位置外,其他区域像是麻痹了一般。
“叫我九槐,六十九的九,槐树的槐,我进精锐营前的名字叫柳九槐,以后我喊你玲儿,你叫我九槐,好不?”
宫六十九亲着方御女,不停重复教给她他的名字,说来也巧,他叫九槐,姓柳,进宫后分到的号牌是宫六十九,也算是一种莫名的缘分。
“九、嗯、槐?”方御女艰难重复。
她快哭了,在快感颠沛中勉强抓住这两个字,挺难的。
柳九槐也不比宫六十九好叫到哪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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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5 075 宫六十九诉衷情/方御女连发数问
等到云歇雨尽,宫六十九终于在方御女身上丢了精,方御女也连着泄了第三回身后,他拥着她,给她解释自己的名字由来。
“这些年女子珍贵,妇人多生子而少生女,共妻的事时有发生。”他说话间总爱偷亲她的脸,亲两口再继续说:“我家有五个父亲,两个娘亲,反正混在一起生活,生了我们十三个兄弟,才得了一个妹子,十四人中我排行第九,兄弟皆以树木为名,故为九槐。”(对,宫六十九就是隔壁那本NP大肉文《恶婿》里主角的孩子)
方御女脑子迷蒙,身上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感觉连抬起手指都不能动弹。
所以她也没对宫六十九所说,有五个爹两个娘表示惊讶。
“玲儿,等你十八岁,我就娶你,可好?”宫六十九毫不掩饰自己的慎重和紧张,他捉住方御女的手指头微微颤抖,因为激动,硬朗俊气的脸上出现孩子气的期待,有一种看着就让人会心碎的脆弱浮现在上头:“我是真心的,虽然我不是什么贵族高官出身,但我的家境尚可,这几年的俸禄我也会好好存起,出宫后就跟着我爹做生意去,一定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
太后给营卫的俸禄很高,不比朝内的高官差,若全部存起不用,的确是一笔可观的财富。
方御女不得不正式起宫六十九对她的感情。
这让她百味杂陈,她略有些艰涩地问他:“你可知道,我过不了多久,就要回家省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