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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接到沈灼灼的电话,是在半个月后,她人已经出院了,手腕上的伤口还没有恢复,在家中养伤,沈知言为她请了个年轻的阿姨,过去照顾她的日常生活。

她割腕的事情,就算沈灼灼没有主动提,沈知言和贺辞歌都默契的没有联系她的父母。

电话里,沈灼灼义愤填膺,骂道:“今天警方联系我了,那个狗东西送我的那几瓶维生素,果然有问题!这他妈是毒品啊!这个贱人!贱人!!!”

沈知言从接起电话开始,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她全程都在听沈灼灼在骂严颂秋。甚至听到电话另一边的她开了一瓶酒,立刻被保姆给拦下了,说她生病期间不能喝酒。

沈灼灼骂到最后,只觉得口干舌燥:“其实你不用让人继续看着我了,浪费钱。”

她指的是沈知言为她请的那个保姆,诚然,的确是沈知言怕她再做什么傻事,特意让人去“照顾”她的。

不过现在看来,沈灼灼是被严颂秋送的“维生素”给控制了。

沈灼灼说:“而且和我通话的警官说,接下来似乎还需要我配合调查一个什么特别大的案子……我也有搬家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