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在说空话。项目拖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因为这间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屋子而有所改变。
但他对于我们的质疑,并不过多回应。他只是把手中做记录的铅笔掰断,放进那间屋子。”
应思茗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时至今日,她的眼中仍然闪着微光,那是看到奇迹发生时才有的目光。
“没有人把那支铅笔当回事,大家到了下班时间后就离开,只有那个人留了下来。等到第二日上班时,他突然来到我们所有人面前,让我们跟着他来到那间空屋的门口。
他输入密码、指纹,虹膜解锁。沉重的金属门缓缓打开,里面只有一支铅笔。
一支完好无损的铅笔。”
郑循微微睁大了眼睛。
尽管他和应思茗有约在先,此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会不会是他换过了铅笔?”
应思茗摇摇头。
“空屋没有监控,因为安装监控会破坏内在环境的稳定性。但是实验室是有监控的。整个晚上,那人都在空屋外面写实验报告,累了就躺在沙发上休息小憩片刻,并没有打开过空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