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摔一跤,也不会把衣裳撑坏吧?”
她有理有据,惠妃气得面目扭曲,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上来。
德妃侧过身子,不卑不亢接着道:“若此事真有蹊跷,妹妹该回去问责自己宫里的人才是,旁人有谁能左右你的衣裳?”
惠妃或许想不到,但旁边的姜棠稍微一琢磨,很快弄清了其中门道。
从德妃方才的反常来看,这件事大概率就是她做的。
至于为何能如此凑巧,让惠妃出这么大个丑,姜棠有两种猜测。
要么她只是单纯动了手脚,惠妃何时穿这件衣裳、在什么地点穿都无所谓,要么惠妃宫中有德妃的卧底。
惠妃这么菜还爱玩,哪天死在德妃的手上都不知道……
只见姜棠面前的两人,矛盾已经进入白热化。
气极的惠妃无理也要搅三分,她坚持道:“就是你!只有你对我怀恨在心,才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报复!”
她是没有证据,但她很清楚德妃的怨恨。
上次自己让她烂脸、当众出丑,这次她就以牙还牙!
“哦?”德妃有些好笑,她故作一无所知的问,“姐姐我为何对你怀恨在心,是妹妹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吗?
大可说出来,让各位姐妹评理一二。”
“我!你、你……”惠妃自是说不出口,她瞪目结舌,把自己憋到满脸通红也没讲出个所以然。
老嬷嬷在旁边已是心惊胆战,她极怕主子说出些有损名誉的话,赶紧拉住人小声规劝。
“娘娘、娘娘,您消消气,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
这个时候,在太后身边伺候多年的宋嬷嬷,一脸严肃从里面走出来。
对面德、惠妃两人,她没有丝毫的卑微,冷冷道:“德妃娘娘,惠妃娘娘,太后让二位进去说话,其余主子都赶紧回了吧。”
姜棠知道,这是太后听见了外面动静,打算说教二人。
有太后发话,嫔妃们不敢放肆,逃也似的离开寿安宫。
姜棠带着太后赏赐,悠哉悠哉走在回宫路上,到地方朝阳殿的宫人又送来个好消息。
狗皇帝让她立刻过去一趟。
姜棠美滋滋,满眼都是积分地立刻去了。
她领着小珠走在路上,忽然出现两个不速之客,挺直的身躯挡住去路。
又是惠妃和她的老嬷嬷,不用问也知道是来找茬的。
只见惠妃依旧裹着那件披风,这是被太后训斥完连宫都没回过,就跑来找她茬了啊。
姜棠规矩行礼,一丝一毫也不落人话柄,“惠妃娘娘。”
旁边再无他人,惠妃毫不掩饰刻薄嘴脸,她愤愤道:“方才看见本宫出丑,你似乎还挺高兴?”
姜棠强撑镇定,“嫔妾不敢。”
她明明没有笑出声吧?
“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想什么,只要你活着一天,就一天是本宫的狗,最好安分着些!”惠妃白了一眼,她虽然嘴上不饶,但也没有过多计较,“德妃那儿,你得再为本宫做一件事。”
不等姜棠回应,老嬷嬷熟练地摸出一个药瓶,毫不客气塞进了她手里。
面前惠妃,冷着眸轻轻一哼,她自顾自道:“德妃你个贱人,竟然使出这种下作手段,可就怪不得本宫了!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姜棠拿着药瓶的手颤了三颤,一股子胆怯油然而生,她不自觉捏捏手心。
思索再三,她还是鼓足勇气问了嘴:“敢问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啊?”
惠妃显然不打算隐瞒,老嬷嬷焉坏笑笑,替之答道:“这是失神丸,吃下它的人不出半日,就会变得疯疯癫癫,难辨自己是人是畜,美人可别不小心误食了才是……”
姜棠:“……”
不是,怎么感觉她们手里的药品种类,比她系统里的还多?
这也实在太狠毒了,总感觉会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