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倩倩虽失望于败露,但也多少得到些安慰。
可还不等她多庆幸一会儿,男人不容置喙的口气,再度沉声道来:“所以孤便不掌你嘴了,免得到时破相,改为针刑……”
姜棠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她上身轻微后仰,差点栽倒在男人旁边。
(你这还不如掌嘴呢!)
针刑顾名思义,就是用银针刺扎指尖,十指连心,到底是怎样锥心般的疼痛可想而知。
据说,即便是硬汉死士,也最多撑到三根手指。
安倩倩还没反应过来,便冒出两个御前护卫,将她带下去行刑。
这过程,安倩倩一脸惊恐,止不住地挣扎,“不!不要!陛下、陛下臣女知错了!臣女都是因为太爱之洐哥哥,求您陛下……”
自然没有回应。
不多时,安倩倩被拖至院外,很快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进前厅。
“啊!!”
安父听得痛心,他跪在那里直哆嗦,却不敢有半句求饶。
毕竟连官降一级他也没吭一声。
伴随行刑的哀嚎,永昌帝也准备盖棺定论:“那就……”
“皇兄!”至始未发一言的赫连司,忽然高声一喊,他利落跪上了前来,“臣弟有一事要禀!”
永昌帝眼神警告,他目光灼灼,“阿司,别在此刻添乱了,你的事……”
“臣弟今日一定要说!”赫连司又一次朗声打断,他神色严肃坚定,“其实臣弟与安大姑娘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今日实不忍看她受这份屈辱,恳求皇兄更改旨意,让她做我的王妃!”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更是令众人诧异非常,他们看向赫连司的眼神极为复杂。
谁不知道这位王爷玩世不恭,却对陛下唯命是从。
今日这是怎么了?
姜棠舔舔嘴皮,她兴奋的同时,又苦恼于现场没有吃瓜标配的葵瓜子。
(好家伙!这么直接的吗?他有没有想过一会儿怎么收场啊……)
永昌帝眸光逐渐阴沉,脸上不见昔日的兄长仁爱,“阿司,你也要来打孤的脸吗?”
赫连司没有作答,而是将那条伤腿伸了出来,顺势改为单膝下跪的姿势。
自顾自说道:“臣弟没求过皇兄什么,只请您看在这条伤腿的份上,全了臣弟一片夙愿!”
赫连司最避讳自己的腿疾,可以说是绝口不提,如今他却为了安意自揭伤疤。
那坚定的神情、认真的语气,仿佛真是用情至深。
安意望着强硬的眼前人,她不禁晃神,一时也分不清对方是入戏太深。
还是假戏真做了……
姜棠也有些摸不准,她暗暗吃惊着。
(我滴乖乖,一方‘天道’是真急了,这都走上恋爱脑路线了!)
至少在原剧情里,两人的结合更加理智。
永昌帝不管谁急了,反正他是快着急剁了两人,不屑一笑,“你是在威胁孤了?”
赫连司依旧不答,他又从怀里摸出一块黑色腰牌,莫名其妙转了话锋。
“前几日清理母妃遗物,找到了这东西,本想寻个时间献给皇兄,便趁此机会吧。”
姜棠眸光一定,(这、这是?!)
也不等姜棠解惑,永昌帝眉头一皱,直接问了出来:“这是何物?”
赫连司眼底一暗,还是解释道:“这是母妃的陪嫁之物,据说在边关养有一支私卫,持此令牌者即可调动,敌我不论……”
同一时间,姜棠心声作响,配合着解惑。
(赫连司母妃,本是敌国的公主,因为自己国家战败被王兄献给了大运国先皇。)
(所以,她的确是有一支亲卫队,因不想暴露在敌国视线,被豢养在了边关。)
(为她训练这支亲卫队的本意,是想套取大运国的机密,后期着赫连司利用起来,给狗皇帝使了不少绊子。)
(如果实在阻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