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保持住人设吧,我听了都替你臊得慌!)
永昌帝细细听了,心底升起一抹疑惑,他当即皱眉思索起来。
一直听姜棠说人设,这人设是何物?
他倒是很擅长骑射。
但以姜棠的性子,定不是在夸他骑射本事好,更有可能是在骂他……
这边,姜棠深吸一口气,已然做好了准备。
她眼睛一闭,双手绷紧,难得勇敢了一回,“嫔妾准备好了!”
“那就来。”永昌帝戏谑一笑,故意挑逗了一句,说着他把姜棠从身上挪开。
姜棠只感觉被抱回原位,她紧张兮兮等待着风卷残云,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
整个马车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姜棠试探睁眼,就见男人背过了身,一声吩咐外面:“来人,拿来。”
姜棠面露疑惑,还不等她看明白,赵公公便恭敬地伸进来一双手。
他手中呈着一块金灿灿的腰牌。
永昌帝伸手拿过,他一副漫不经心,而后随意丢进姜棠怀里,“你要的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姜棠忙从怀中捡起端详,她一脸的惊喜雀跃,对方不说都快忘掉这茬了,“谢陛下!”
将牌子紧紧攥在手心,犹如对待挚爱珍宝。
(不错不错,狗皇帝还挺说话算话的!这我不就多了一条命?)
(就算压制不了发颠的狗皇帝,关键时刻拿出来装装X,也是极好的自保手段!)
虽清楚姜棠为何要免死金牌,可看见她那乐开花的模样,男人到底释然了许多,安慰一笑。
就当,是买她一份高兴了。
很快心情平复,姜棠反应过来什么,她难堪笑着,“所以…陛下您说的做正事,就是给嫔妾拿免死金牌?”
“自然。”男人清楚姜棠在想什么,他轻一挑眉,故作疑惑反问,“否则你以为呢?”
姜棠心下‘咯噔’,羞得想钻地缝,她已然有些绷不住,“嫔妾以为…以为、当然也是这个事了!呵呵,不然还能有什么……”
(天呐天呐!太丢人了,我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全怪狗皇帝,都是他把我带坏了!严重怀疑,他就是想让我误会,才故意这么说的!)
(还好我没显露什么,能给兜转回来,不然丢人丢大发了……)
永昌帝听完,是好气又好笑。
这也能怪着他?
看来不能只是言语逗弄,真该好好的‘教训’一下姜棠。
入夜,繁星躲进浓云,风也吹得醉人。
姜棠被哄骗着,留宿在了朝阳殿,男人说只是想让她帮忙按摩额间。
绝没有别的意思。
此时此刻,姜棠与男人对坐在床铺里,她一双手不停歇地按摩着。
姜棠心有余悸,因此找补着说:“陛下金口玉言,嫔妾日日受着陛下的熏陶,都变得极为重承诺!
所以哪怕嫔妾身子不适,答应了为陛下舒痛,也会留下来咬牙坚持!”
(说好的只是按摩,就不能碰我了嗷!诚实守信懂不懂啊狗皇帝……)
永昌帝合眼不说话,只是嘴角轻微上扬,他在思量着对策。
一个让自己合理反悔的对策。
良久过去,男人渐渐沉下面色,他睁开了眼。
“其实,孤一直有个秘密,你想听吗?”
姜棠继续为他揉着额间,与他四目相对,说出的话平静非常:“不想听。”
(万一是什么皇室秘事、身世丑闻、狗血情史之类的怎么办?)
(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嘴不严,被你杀掉灭口,不听不听就不听!)
永昌帝:“……”
不想听,不听他还怎么反这个悔?
必须得听!
打定主意后,男人无视掉姜棠的拒绝,自顾自忧愁道来:“真说与你听,你也许不会相信,孤甚至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