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了解颇多。

他从不做无意义的事。

向来只看重自己,自私自利。

绝不可能起好心给她赐婚,只会是卖了她换取利益。

这般想着,安意认定了安父从中作梗,她冷哼道:“难说得很!”

安意如此不识抬举,安父哪里还能装得下去,他当即怒骂:“逆女!随你怎么想,反正这圣旨已然是板上钉钉。”

旁边,安父的妾室,柳姨娘假意上前劝和:“消消气老爷,大姑娘她还不懂事,再长些年岁就好了。”

安意的庶妹,更是暗搓搓拱火道:“是啊父亲,姐姐她只是心比天高,瞧不上那斐公子罢了。

不像妹妹我,若是能嫁于斐公子为妻,自是一百个满意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