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并没走,反而是把手伸进了陈怀先裤子里,轻轻捏着他挺立的阳物。她没什么章法,好像真的在研究一般的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从光润的尖端抚下去,摸到山脉一般行走的血管,她说,唔,好可怕。再向下,摸到丛生的毛发鼓胀着的囊袋,她说,挺可爱的。
“你到底困是不困?”
“困。而且明天还好多事情要做的。我就是觉得你这时候,好有趣。像嘴里含了东西,不能咽下去,又好像,嗯,好吃的就在面前,却碰不得摸不得。”
“嘴里含东西?”陈怀先猛一翻身,直接压了上去。他沉着腰撞了几十下,到了最后的关头却忽然抽出来,持着这粗长直射了陶沉璧满脸。
陶沉璧还懵着。陈怀先就抹了一点在指尖,伸到陶沉璧面前。
“舔干净。”
陶沉璧像只爪牙被缚紧的小猫,眼神呆呆直直,显然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激烈里。她凑过来,一口含住陈怀先的手指,嘤嘤地嘬起来。
“咽下去,不许吐。”
她看起来真的,又纯又欲。
她把那手指吐出来,“我脸上还很多吗?”
“嗯。”
“可是,二叔不射进去的话,我们怎么有孩子啊?吃进去也可以吗?”说着她舔了舔上嘴唇,吸了一些白浊进到口中。她摇摇头,“可惜了。”
陈怀先说你别这样,我听不得你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