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她,“真的不要吗?”

“鸾儿若是高高抬起,轻轻放过,我的心头自然是愉悦的,但我认为这样不好,父亲和祖母曾说,我这个人很欠管教。”

“自从鸾儿入沈家门以后,一直认为我是良善君子,从未对我有过严苛训斥,便叫我放肆了一些,如今也该到了收拾的时候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祝吟鸾快要受不了他,却又被他困在怀中,被迫听着。

“我如何不能这样说了?”沈景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