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这人就不能给他一点好脸色,一看听澜关心他,他立即翻旧账
:“你们夫妻现在越来越过份了,合伙帮一个外人瞒着我。”
卓禹安冷眼看过来:“你不是外人?”
陆阔:“听澜,你说说,我是外人,还是顾阮东是外人?”
听澜笑,不想配合他们这么幼稚的问题。
“就算我是外人,但顾阮东拐
骗垚垚,你们早知道,竟然不告诉我一声,你们这叫为虎作伥。”
“那个,我们都发现了,你自己后知后觉没发现,也不能怪我们吧。而且,垚垚是成年人,拐骗这个词不恰当。”听澜一本正经说话时,陆阔也是无法反驳的。
卓禹安一看陆阔被听澜温言温语怼得无话可说,虽没搭理她们,但是满眼都是笑,都是纵容。
陆阔后悔:“我当年就不该组织那个同学聚会让你们有机会狼狈为奸。”
一边说着也甩门而走了,主要是有点烦,越想越不对劲,陆垚垚这么平静完全不是她。
他下楼时,见到顾阮东倚在车旁并未走,显然是在等他。
陆阔见到他,气一下就升腾起来,刚才当着卓禹安夫妇的面是强忍着,这会儿不用忍,直接过去,拽着衣领就是一拳,很干脆利索。
“不管你他妈跟许昭是什么关系,你都配不上垚垚。”陆阔上回打他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留了情面的。
这次是顾阮东错得离谱,当着那么多媒体公然替许昭解围,有没有想过垚垚看见了会怎样?
“她从小在许昭面前就没自信,你这是往她心上插刀。”
陆阔说完径直上自己的车,踩着油门离开了。
顾阮东用手指把唇角的血迹抹走,被打了这一下有点痛,能暂时缓解一下内心的压抑和痛。
到了6月份,卓闳如今办事有雷霆万钧之势,许家的事很快就尘埃落定,相关有
经济牵连的人,也都被查。
顾父坐在书房里,庆幸之余不得不佩服自己儿子顾阮东,目光长远,早早让他退休,并且把顾氏和许家有关联的产业清理了,这些年与许家,只是基本的人情往来,没有任何经济瓜葛。
否则,如果顾氏还是许家帮的成员,今天恐怕也难以自保。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这辈子最钦佩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儿子。
6月份,天气已开始炎热。
陆垚垚的剧拍了几个月,进入最紧张的阶段。
因为是古装剧,她每天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厚厚的服装,加上片场里的制冷设备时好时坏,她每天拍完戏,里边的汗能把衣服泡湿,拧出水来。
这戏拍的可太辛苦了,她天天抱着助理诉苦。
“我每天都快要中暑了。”
“要不给你请几天假,休息休息?”助理也心疼啊,这么热的天,看着就要窒息。
“还是再忍忍吧,再过两场,不用穿这套衣服了。”陆垚垚想了想还是坚持下来吧,总不能让整个剧组陪她休息耗着,关键是她自己也不想闲下来。
助理感动:“我们垚垚好敬业。”
其实心疼更多,除了拍戏苦以外,还有她的郁郁寡欢。
她和郝姐说:“我们垚垚好久没笑过了。”
郝姐问:“什么情况?跟顾少出问题了?”
那个视频大家都看过。
助理:“大概是。”
郝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大概是?”
助理:“垚垚没提
过,每次我试探问她,她都说没事。而且顾少那边知道我们片场的制冷设备不好,还特意送了几台制冷设备过来,俩人不像有事的样子。”
助理知道在冷战。
郝姐听完,叹了口气道:“垚垚长大了,能藏心事了。”
被保护得再好,有些事也需要她自己成长去面对,旁人帮不了任何。这大概也是陆垚垚从来没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