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个人出现在灵觉寺?又为何要推我二女儿下山,险些要了她的性命?”
付亮蓦地抬头:“沈大人这是何意?”
他双目赤红,声音嘶哑:“我儿惨死,其母悲痛成疾,下官送她去寺里静养,谁知竟被人诱至后山……”
说到这里,付亮双手握拳,一字一顿地道:“反倒是沈大人,令媛深夜不在灵堂,跑去后山做什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三更半夜私会何人?”
这话题从沈盈夏的身上转到了沈盈春身上。
内室中,沈盈夏指尖轻扣椅栏。
她不信付亮一无所知!
好一招以攻代守!
独生的儿子死了,付亮这是要发疯!
“付大人!”沈寒怒喝,“我二女儿不过是闷了出来走走,谁知竟遇上贵府发病的姨娘,倒是要问问付大人,既知她已经疯癫,为何不派人看管?”
“看管?”付亮突然癫狂大笑,“沈大人可知,我那妾室临死前说了什么?”他猛地从袖中掏出一块染血的帕子,“她说--她要为儿子报仇了!”
付亮有种感觉,纪姨娘遇到的就是杀了儿子的女人,但实际上后来他查过,出事的这位,前一次没到山上去的,去山上祭拜承安郡主的是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