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征战不知多少次。

即便沈寒是顶着礼书世家的清名,对于这位武将世家出身的承安郡主,也是真心敬佩。

“她以后就暂时住在郡主府,什么时候郡主府上不能住了,就让她住到我们府上。”沈寒安排道。

“父亲说的是,女儿也是这个意思,既然现在凌姑娘还离不开郡主府,一切当以郡主府为重,我这里,她每天过来一趟便行,以我的身体,也练不了多久,今天才练了些,倒是精神也好了许多。”

沈盈夏之前还病着,不过她昨晚上,即便病着也练了一次。

带病练武对于她来说并不是难事,以前还带病上战场,让人在箭矢中树起了主将大旗,给军中的儿郎指引方向,也表示主将还在。

她在,就能撑起军心,不会让敌人故意散布谣言,说她已经被俘,被杀。

也是因此,那一次她虽然病得不轻,依旧全身甲胄,赢了战役之后,整个人才放松下来,从马上摔下来,几个亲卫哭着抱住晕倒的她,急送中军帐,让随军的大夫诊治。

那一次她晕了二天,第三天才醒过来。

拖着病体,再做点什么,在沈盈夏这里并不是难事,她向来很能抗,她是全军的重心,若她不抗又有谁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