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没有退烧,她的脸烧出了往日没有的通红,看着多了些别样的虚弱。

“哪里去找?许多丫环不是淮安王府的,昨天来的人不少,还有一些住在寺里的香客,都是带了丫环的。”

“我能画出丫环的容貌。”

沈寒没说话,沉默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儿,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多追究这事,这事又是一件关乎到淮安王,关乎到礼郡王的事情。

似乎在上次这个女儿从灵堂寺回来后,自家便卷进到了这里面,到现在还难以挣扎脱身。

“你知道是谁吗?”沈寒缓声道。

“女儿有些猜测。”沈盈夏不闪不避的开口,瘦弱的过分的小脸上,透着几分决然、果断,那是一柄锋利向上的剑,有种直破苍穹的锋利。

“过刚宜折!”沈寒这话是突然出口的。

沈盈夏笑了,接受良好:“父亲说的是,就如同族里的事情一般,女儿又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不会过刚宜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