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沈府的嫡出还是庶出,今天你戴了珍珠耳环,冲撞了我长姐,就是不可饶恕!”

韦承雪转向沈盈夏,眼中寒光闪烁,厉声道。

“珍珠耳环吗?”沈盈夏不慌不忙,“我听说郡主厌恶的并不是珍珠,而是有人在她伤重时,故意送上满是倒钩的珍珠手链。那精致的链子勾扯到伤口,郡主如何还能喜欢?”

说完还扬了扬同样有伤痕的手腕。

“一派胡言!”韦承雪脸色骤变,厉声喝道,“来人,给我把她的耳环扯下来!”

今天她定要让沈盈夏血溅当场!

四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应声出列。

沈盈夏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她上一世的好妹妹,果然不是她以往看到的温柔、良善,这是要让自己见血了!用自己的鲜血洗刷她方才受到的羞辱?

“县主,沈姑娘所言不虚!”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凌如大步走来,挡在了沈盈夏的面前:“郡主从未说过不喜珍珠,只是厌恶有人在她伤重时送上带钩的珍珠手链,若我没记错,那手链正是县主所赠。”

做为亲卫的凌如,亲眼目睹了当日情形,也唯有她的话最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