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请太医,我们郡主身体不好。”苏月急得回身大叫。

肖清轩沉默地看了一下,摆摆手,一个内侍飞奔着去寻太医。

所有人就近在一处亭子里暂时坐下,不只是韦盈夏有事,其他人也有不同程度的摔伤。

肖清珠哭哭啼啼地把事情又重新述说了一遍。

两个内侍跪在亭子外,把他们受到两个丫环拉扯下,才会转了方向撞到后面宫轿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们是为何?”肖清轩的目光最后落在雨滴和苏月的身上。

“我们郡主身体不适,在宫轿里憋这么久,难受得很,想让他们两个停下,先出来喘口气,可他们仿佛没听到似的,还怪我们放肆,再等下去,我们郡主要出事了!”苏月抹着眼泪哭道。

雨滴抱着韦盈夏默默垂泪。

这种事情,别人做可能觉得是假的,但是韦盈夏,还真不好说。

肖清轩的目光落在面前那张清丽绝伦,却又苍白的过份的脸上,沉默了一下。

“求郡王给我们郡主做主,我们郡主身体不好,一直在用药调治,好不容易稍好一些,就……”

抱着韦盈夏的雨滴眼泪落了下来,声音哽咽的指证,“这两个内侍居心叵测,有心害我们郡主。”

“不是,奴才没有,奴才根本没听到。”内侍急了,大声辩解。

“你们就是有的,否则我们郡主怎么会身子撑不住,一下子晕过去了。”雨滴气愤不已。

说话间,太医已经过来。

首先替韦盈夏诊脉,一边诊脉一边皱眉头,虚,实在是虚,太虚了。

“太医,如何?”肖清轩问道。

“郡主的身体实在是差,该是在密封的宫轿中,身体承受不住。”太医道。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宫轿走得并不快。”肖清轩怀疑。

“身体太虚之人,的确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太医肯定。

肖清轩沉默,他这会过来,当然不只是正巧。

“骗人,一定是骗人的,方才在宫门前的时候,韦盈夏都是好好的,还和我起了争执,怎么可能虚的坐了一会宫轿就承受不住,必然是骗人的。”

肖清珠气得用力跺脚。

她不信。

“清珠郡主为什么这么不信我?”韦盈夏缓缓地睁开眼睛,方才雨滴喂了她几口温水,眼睛缓缓睁开。

正好听到肖清珠的这句话。

“郡主,谢天谢地,郡主,您终于醒了!”雨滴哭道,手指颤抖地紧紧抱住韦盈夏。

苏月也过来,也靠着雨滴的脚大哭。

主仆三人看着凄惨无比。

这种情形下,纵然肖清轩再不甘心,也只能说韦盈夏方才是真的不适难受,才闹出这事故。

“来人,把两个耳聋的狗奴才拉下去。”肖清轩快刀斩乱麻,直接让人把两个内侍带下去。

而后目光落在韦盈夏的身上:“郡主,现在身体如何了?”

“稍好一些了!”韦盈夏伸手按着胸口,一副无力要晕倒的样子,有气无力的道。

“一会再上宫轿的时候,郡主可以打开轿子一侧的窗口。”肖清轩安排道,点手叫过两个内侍。

由这两个内侍把方才的宫轿抬过去。

“多谢郡王,我身体不太好,就不劳烦大郡王的人了,一会我慢慢的走过去?”韦盈夏道。

路其实已经走了一大半了,剩下的就是小半的路程。

“你要自己走过去?”

“大郡王,臣女身体实在不适!”韦盈夏无力地闭了闭眼睛。

肖清轩看向太医,太医点点头,他当然不敢说韦盈夏的身体没那么差,这位淮安王府的郡主,现在在京城有不少的传言,最离谱的一个传言就是活不过半年。

这身体是真的差,但也没有说一定是活不过半年的。

不过就算最离谱,这位身体不好是真的,太医不敢说这位肯定一路